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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起茧的手,把一层层的日子剥成诗行

文/刘万庆

不消说,惊艳我的是他的诗文,震撼我的是他的诗心,一如他的笔名——柳含烟,诗风飘逸洒脱、清新自然;而倾倒我的是他的为人——一如他的本名周永君——永远的君子。因此,谈柳含烟的诗,写永君这个人,起心动念也有岁余。其间,一面等待合适的契机,一面在他的诗作中找寻时光的印记:近40年的时光流水付诸笔端的这一瞬,看一看浓雾和风沙还能留下多少诗者足印。

年轻法官稚嫩的诗手

在我的师兄弟、亦即天津北辰“文学教练”、作家滑富强老师的早期弟子中,永君是唯一的法官。21岁的他交给老师的第一首小诗《石榴花》,刊发在年第2期《北郊创作》上。我想,此种花花草草的题材,该是一个青春大男孩儿的“普选”吧?难怪滑老师对当年的他“印象不深”。作为一名年轻的法官,他似乎对写诗同样“印象不深”:那时的他,还一心扑在法律专业的进修上。

让老师刮目相看的是在3年后:出自他稚嫩诗手的作品,开始让老师“掂出了分量”。

但我还是喜欢他的《微笑》:“姑娘用微笑设谜,又用微笑作谜底;小伙儿用微笑消除烦恼,用微笑彼此团结紧密。”——如今我不可能再喜欢如此青春稚嫩的表达方式,但我仍然喜欢接下来的这一句,“微笑,不是印在脸上的甲骨文。”他用稚嫩的诗手摸到了“笑脸”,更为重要的是,他摸到了脸上的“甲骨文”!甲骨文于他,似乎带有宿命的色彩。

接下来的年,他发表了《柏·童年》:“我出生那天,父亲在院中栽了一棵小柏树,算作对一个落生婴儿的纪念。于是,世界上出现了两个童年,一个在窗里,一个在窗外”……亦于是,他的诗手虽仍显稚嫩,但柏与童年、窗里与窗外的诗情意象,不再卿卿我我于姑娘的微笑兼少年的烦恼,而是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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